關于“小腳”的文學作品,我們一定會記得天津著名作家馮驥才的《三寸金蓮》。當年,小說推出后引發(fā)諸多爭議。事隔近20年,再次推出這本小說的圖文版,有許多人質(zhì)疑,是否想在某種程度上迎合某些讀者壓抑的變態(tài)心理。無獨有偶,最近,章子怡瞄準了馮麗莎的小說《雪花與秘扇》,里面也涉及了“三寸金蓮”,而見諸媒體的卻是舒淇婉拒“裸戲”的新聞。
西方常會把《雪花與秘扇》同《藝伎回憶錄》相提并論。據(jù)媒體報道,章子怡在片中飾演女主角金蓮,她與雪花喜歡在扇子及手帕上寫女書,互通心事,甚至有同性愛慕的意味。
提及《藝伎回憶錄》倒使我想到一篇報道,好萊塢當年先找的是張曼玉。談起她為什么拒絕這個角色,張曼玉透露說:作為一個中國女演員出演日本藝伎,從民族情感考慮,國人對于這樣的一個角色恐怕很難接受。后來,這個角色成全了章子怡。
章子怡原本想邀請香港演員舒淇飾演“雪花”一角,因為其中的重頭戲暴露尺度很大膽,遭到了舒淇的婉拒。一時間,“由誰來扮演雪花”在網(wǎng)絡上“放大”了章子怡的“裸戲效應”。
據(jù)資料反映,“女書”正是《雪花與秘扇》要講述的文化之魂。1982年,武漢大學宮哲兵教授在湖南江永縣發(fā)現(xiàn)了女書,到目前為止,這是世界上唯一一種為女性所創(chuàng)造、使用,并且只有女性才能夠解讀的文字,看起來仿佛刺繡。從纏足到女書,不能不說是兩種極端,徹底的服從和徹底的反抗,只不過那反抗,是她們自己都不清楚的內(nèi)心境界的渴求、希冀、欲望。如同《三寸金蓮》一樣,《雪花與秘扇》的主題,只不過是對那個時代舊制度摧殘女性的一種揭露,放大了“裸戲效應”是審美價值觀的一種扭曲。
美國《綜藝周刊》首席影評家戴里克·埃利曾說過:“很多西方人只知道中國有兩類電影,一是張藝謀、陳凱歌拍的大片;一是參加電影節(jié)的偏于晦澀的藝術片。而介于二者之間、更能反映現(xiàn)實中國生活和特色的‘中間地帶’的影片是缺失的?!卑@@番話值得我們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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